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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有戏拍了,温柔的演员前辈

  演艺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赵余笙才慢悠悠地回到汪芙身旁,周围的记者和明星团队抓紧最后的机会拍摄照片素材,闪光灯频频亮起,汪芙示意赵余笙摆点好看的姿势,赵余笙伸了个懒腰,摆出一副笑容,转头间忽然对上宁越那张冷淡的俏脸。

  宁越说:“什么时候把东西拿走?不要我就扔了。”

  “噢,那下周吧,之前忘了这回事。”

  赵余笙现在屁股疼得厉害,明天估计也搬不动,得休息一下。

  “行。”宁越言简意赅,不知为何又打量赵余笙一眼,说:“你现在越来越丑了。”

  赵余笙苦笑一声,“行行行,你最好看。”

  宁越转身走了之后,赵余笙却被狠狠推了一把,汪芙手忙脚乱地扶住他,不小心抓到他的屁股,赵余笙哎呦一声,折腾了一会儿,两人抬头一看,果然是程风遥。

  程风遥抱着臂戏谑一样看着他俩,然后说:“离宁越远点!”

  赵余笙这时来了精神,猛地直起身体,贴近程风遥悄声说:“火气那么大,他满足不了你吧?”

  “你!被抛弃了还这么死皮不要脸,我还是第一次见。”程风遥的性格一向飞扬跋扈,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小三的一向这么嚣张,我都习惯了。”赵余笙却很反常,说出了小学生斗嘴一样的话。

  “别说了别说了,程先生对不起对不起,他喝醉了。”汪芙连忙插进剑拔弩张的两人中间,给程风遥道歉。

  程风遥被拦着,却并不理会汪芙,冷笑着说:“两年过去了,你倒真变了不少,只可惜,把柄太多的人,在圈里可混不了多久。”

  赵余笙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说:“拿着把柄的人,也不见得多好过。”

  “哈哈,你也只能在口头上逞威风了。”远处宁越已经走到了门口,程风遥跑过去,两人携手离开了宴会。

  “什么把柄啊?”汪芙担忧地问。

  “他发出来你就知道咯。”赵余笙耸耸肩。

  “诶,你怎么这样,一点都不担心你的星途吗?”

  “那都被知道了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别激怒他好不好!狗急了还跳墙呢。”汪芙真是无语问苍天,刚当经纪人怎么摊上了赵余笙。

  赵余笙自顾自喝酒去了,最后又得汪芙把醉醺醺的他拖回家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汪芙回去当天就在网上发布了几张赵余笙在宴会上的照片,没有什么水花,工作室底下的评论还有一些很长情的黑子锲而不舍地贬低赵余笙,因为粉丝太少,汪芙甚至不舍得拉黑。

  除了经常给喝醉的赵余笙收拾以外,两人的生活调性倒还挺合适,过年那阵子,两人甚至都没说要回家过年,也都没说为什么,去菜市场买了各类海鲜和配菜,由汪芙掌勺,赵余笙打下手,开了一打啤酒,一起过了个海鲜年。

  年后也就是宴会之后过一两天,汪芙终于从自己的大学同学马颉荣那里捞到了一个资源,是导演专业的,毕业后也有几部称得上好质量的代表作,马颉荣现在的一个项目是像国外那样做系列单元短剧,号召自己的导演同学,每个人根据主题导一部片子,年前一直在拉投资,现在终于可以启动了。

  汪芙一直向马颉荣介绍赵余笙,马颉荣说可以啊,但片酬只会很低,他没什么大投资,嗐,能有曝光的机会就不错了,总不能一直在家里抠脚吧。

  单元短剧的第一个主题很俗套,就简单的亲情两个字,其他的自由发挥,马颉荣这人还是有点才华和野心的,想火就得先靠近人民群众的生活。

  赵余笙参与的就是马颉荣导的那一片,妆发都得自己搞定,还好汪芙以前就是干这个的,两人一起研究完剧本,准备了好几天的服装和妆面构思,剧组很快就开机了。

  车开到了一片荒芜的场地,汪芙一下车就喊道:“颉荣,我带人来了。”

  “行,准备好了没?”马颉荣是个矮个男子,他身旁还站了一位三十岁上下的高瘦男人,面庞端正,温文尔雅。

  “都准备好了,你看看演员这身衣服合不合适,不合适还有备选方案。”汪芙献宝般把还没睡醒的赵余笙推出来,赵余笙穿了一件米色工装外套,里衬白t恤,裤子是偏灰的直筒工装裤,发型是蓬起的中分,遮住了一点眼睛,整套造型像社会上流里流气的小青年。

  “真不错,不愧是专业的造型师啊。”

  “曾经而已,不过手艺我可没忘。”汪芙自信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忘了跟你们介绍,你们应该也认识,这位是林留先,他呀,也是给了我面子才来的。”

  “噢,你好你好,余笙,这可是大前辈,一定得多向前辈学习啊。”

  林留先很有风度,微笑地伸出手跟两人问候几句,很快跟赵余笙对起了剧本。

  《死亡威胁》略恐怖重口,慎看。

  早上,天气万里无云,舒青林留先饰正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今年已经是他当特警的最后一年,有些手续要提前弄好,突然有人敲门说:“舒青,你家属来了。”

  不用说,肯定又是那个不学无术的弟弟来找他摆平事端。

  舒云赵余笙饰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恐,态度不像以前那样理直气壮,他一把抓住舒青的手,说:“哥,你得帮我,你真得帮帮我......”

  舒青皱起了眉头,“你又犯了什么事?如果是违法乱纪的行为,就老老实实去自首,我帮不了你!”

  “不是,我玩了黑泽会分区老大的女人,现在他们想杀了我......哥,爸走了之后除了你就没人能帮我了!”舒云几乎害怕地要哭出来,抱着舒青的大腿一脸惶恐。

  “连他们你也敢惹,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舒青简直不敢置信,良久,他又无可奈何地说:“这几天你先去我那住,小区附近都是干警,安全性很高,你也不能再去鬼混,听见没有!”

  舒云听罢,终于略微松了口气,面带欣喜,说:“哥,有你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事就滚,别打扰我工作。”舒青毫不留情地把他踢开。

  请求自己的好友把舒云送到自己家后,舒青又继续自己的工作,想到刚刚的事情,头部隐隐作痛,黑泽会是国内外闻名的恐怖组织,很是麻烦,而且据他所知,黑泽会最近在国外的动作不小,他们开设了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室,国际反恐组织已经跟上头联系过,怀疑最近的青壮男性大量失踪跟黑泽会有关,近期组织也有计划针对黑泽会的反恐行动。

  舒云这次恐怕不能轻易过关,才想到这,电话突然响起,是自己的好友打过来的,舒云失踪了!

  路上舒云说自己尿急,非要下车尿尿,就一晃神,一个大活人就不见了,舒青瘫软在地,同时组织发了正式围剿黑泽会的行动计划,计划上的名单并没有舒青,组织念他是最后一年,但舒青知道,他必须得去。

  “我说完之后,你别立刻起来,你还抱着我的腿,说完台词,再坐一会儿,对,因为你一直处于一种极度害怕的状态,没那么快放松下来......”

  开拍了一会儿,还算顺利,林留先要求比较高,赵余笙绷得挺紧,没犯太多错误,演技课没白花钱,在一旁待着的汪芙有些欣慰。

  耗费了大半天时间,就轮到演他俩小时候的群演上场了,赵余笙瘫坐在椅子上,即使寒风呼啸,他的脑门还是出了一堆汗,以前都是演偶像剧,没有那么复杂的角色,但是也比较接地气,赵余笙有些新奇的感觉。

  汪芙把大衣给他盖上,林留先捧着老干部水杯坐到他身边,嘴巴靠着水杯呼上面的热气,赵余笙看了林留先一眼,林留先就从旁边拿了个一次性杯,把水倒出来递给赵余笙,赵余笙还挺不好意思,接过来也跟着呼起了热气。

  本来全片也只有一集电视剧的长度,加上有老戏骨林留先坐镇,进度比较快,赵余笙得画特效妆了,汪芙掏出化妆箱,忙不迭给赵余笙画了起来。

  荒无人迹的树林里,到处都是尸体,舒青端着枪,带着自己小分队仅存的十几人,满脸是汗,终于看到了眼前巨大的实验室,长时间的战斗让舒青很是疲惫,不知道里面还有多少危险?有没有生化武器?舒云会在里面吗?还是已经死了?

  白色的实验室里却一片死寂,身穿防护服的研究员们分散地死在各个角落里,死状奇惨,几百个竖起的容器中,是一具具奇形怪状的男性尸体,毫无疑问,他们都是试验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特警,此时也不敢再看,只有舒青睁着疲惫的眼,努力地看清尸体的面容,起码,他要找到舒云的尸首,给他们的母亲一个交代。

  不是不是不是都不是,或许舒云只是被一枪杀了,随便沉尸于某地,不用到这恐怖的实验室中接受改造,但很快他知道,他想错了。

  地下室中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怪异的嚎叫,一群人被关在底下,却不是正常的人样,身体被拼接上了各类动物的四肢,状态狂躁,面容恐怖,他们是成功的样品,舒青从队友的眼神中读出了万分的恐惧,有一间隔间的玻璃门,已经被冲破了,里面空无一人。

  舒青立刻下命令:“立即撤退!立即撤退!”

  众人退到门边,一个庞然大物悄然又迅速地缠上了他们中的一个,“啊!”那人来不及反应,当场毙命,也就是那时,舒青看清了怪物的长相!

  怪物有着两只带血的锋利巨爪,犹如螃蟹的钳子,匍匐在地上,大张着嘴巴露出满口的獠牙,唯一称得上是人的部分,只有那张熟悉的脸。

  舒青的枪一抖,头脑只有一片空白,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愣神之间,齐声枪响,手中的枪却被迅捷的怪物猛地砸烂,他们不得不与怪物缠斗起来,舒青猛地回过神,发现怪物并没有攻击他,难道舒云还记得他是谁吗?

  怀着这样繁乱的思绪,舒青开枪并没有准头,但在齐心协力之下,怪物的两只爪子差不多断掉了,摇摇欲坠地挂在胳膊上。

  威胁最大的却是后面一群虎视眈眈的成功品,在血腥的刺激下已经快要冲破玻璃,为了避免更多的队友牺牲,舒青不停地呼叫撤退,自己缠住怪物,让队友先撤退,然后用通讯器跟队友说,如果半个小时他还没出去,就将这里夷为平地。

  怪物歪着头看他,似乎在思考什么,手中的枪已经没有了弹药,舒青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与怪物空手搏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了那双巨大的爪子,怪物显得节节败退,被舒青压制在地板上出拳狂揍,此时怪物,不,应该是舒云呆滞的脸上出现软弱和恐惧,带着人的情绪。

  “哥,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舒青猛地停下来,慢慢地伸出手想要抚摸舒工泪流不止的脸,

  “哥哥带你回家......”

  舒云听到这话,却大吼一声:“你们抛弃了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舒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本来是对准他的脖子,被舒青本能避开了,肩膀传来一阵钻心的痛苦,舒青把舒云一脚踢开,舒云吐出嘴里的肉,狂笑着扑了上来。

  一块长长的碎玻璃,插进了舒云的胸口,鲜血喷到舒青麻木而痛苦的脸上。

  深吸一口气之后,舒青想把死掉的舒云背出去,身后的怪物群却冲破了玻璃门,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把身上的衣服轻轻盖在舒云的身体上,他们极少相处,也从未有过任何关心的举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然后舒青连滚带爬,狼狈地跑了出去,舒云被淹没在了其中。

  “砰!”随着一朵灿烂的蘑菇云升起,恐怖的实验室被夷为平地。

  他们的故事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母亲因为父亲家暴离了婚,只抢到了一个孩子的抚养权,年幼的弟弟被留在暴虐的父亲身边,被养成了跟父亲一样的人,仗着父亲的地位四处惹是生非,父亲死后又赖上当警察的哥哥,他这一生都从未体验过正常的亲情和关爱,也认为是母亲和哥哥抛弃了他,所以他在最后关头又再度失去了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拍摄结束后,一堆人围上林留先,给他清洁、保暖、卸妆、擦药,林留先摆摆手,说:“先扶小兄弟起来,给他涂点药,他比我伤的重。”

  相较于咖位大的林留先,赵余笙只能吸着气默默地爬起来,拍走身上的灰尘碎屑,旁边的汪芙手忙脚乱地拿出酒精棉布给他消毒清洁。

  因为赵余笙的手臂要做特效,所以给他安装了个特别滑稽的东西,让他有点分心,拍摄过程数次想笑,然后NG了一遍又一遍,一直耗到深夜,只剩下两个人的对手戏还没过。

  他们的戏又脏又辛苦,但是林留先不厌其烦,不停地对他提出建议,然后再重来,到最后为了效果就是在真打架,其实也主要是赵余笙在挨打。

  对方的专业和耐心让赵余笙有些惭愧,最后跟林留先对视的那一刻,林留先的眼神让他真的以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哥哥,他呢?他是谁?他恨哥哥和妈妈没有带他一起离开,那一刻赵余笙用尽全力,几乎癫狂地呼喊出自己的台词,终于过了。

  为了上药,赵余笙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壮的上身,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伤口,全身发软,隐隐作痛,这时他又想起应该去宁越家搬东西回来,看来又得拖一阵子,只望着宁越那家伙别把他的东西给丢了就好。

  头顶忽然被温暖的掌心盖住,赵余笙抬头,看到一张温柔的笑脸,林留先说:“辛苦你了,遇到我这么龟毛的对手戏演员。”

  “没有没有,你真的很厉害。”赵余笙真诚地说。

  “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跟你合作。”林留先拍拍他的脑袋。

  “客气了客气了。”赵余笙全当对方在说客套话,毕竟他的演技可真不是一般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边的汪芙暗暗点头,赵余笙比他想象的认真多了,这不,还得到了前辈的肯定。

  汪芙和赵余笙驱车回家,第二天不约而同地睡起了懒觉,醒来发现家又被哈士奇给拆了,两人又一通忙活,汪芙提议看电影,他特别想看赵余笙出道的那部电影。

  赵余笙不想看,拗不过他,便在沙发上跟狗子玩。

  整部电影围绕主角莫尔展开,莫尔的原型是一个才华横溢的油画大师,尤其擅长人物肖像画,最爱画自己的同性情人,只可惜活了四十多岁就死了。

  赵余笙在影片里30分钟后才出现,他在一片清新的校园中出场,穿着黑色的校服外套,背着书包,镜头从他略为腼腆的笑脸到放大他的眼睛,那一双眼睛平静又深邃,好像能看到一整片星空。

  “我叫李索斯。”

  这让汪芙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虽然五官是一样的,但那时的赵余笙跟现在完全不像同一个人,此时旁边的某人正猥琐地掰开二哈极力挣扎的下肢,要捏它的小勾勾,结果发现是母的,又故作自然地放下。

  汪芙问他:“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你神经病啊。”赵余笙回答道。

  果然赵余笙一出场,就到了床戏的部分,虽然前面也有裸露的床戏,那些人汪芙也不认识,但赵余笙他认识啊,汪芙咳一声,关了电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余笙笑道:“关了干嘛,接着看呀。”

  “等会儿我自己看。”汪芙说。

  “那你自己看吧,我洗澡睡觉去。”赵余笙伸了伸懒腰。

  “快去,别打扰我。”

  汪芙一直不敢看,确定赵余笙睡着以后,才悄咪咪打开电影接着看,然后张大了嘴巴,这高潮的表情也太逼真了,床戏不会是来真的吧。

  其实撇开那些大尺度的床戏不提,这个故事还挺悲伤,莫尔很花心,把源源不断的情人当做自己灵感的来源,画完就分手,然而他似乎是真心爱上了赵余笙演的那个角色李索斯,李索斯不懂艺术,却总能说出合他心意的话。

  他以往所有的情人都是只画一张,却为李索斯画了大量的肖像,哭的,笑的,狂乱的,平静的,笔下的爱意让画中的李索斯神态栩栩如生。

  后来他又持续地从其他男孩身上获得了许多灵感,但他并不想失去李索斯,便偷偷地发展地下情,李索斯却很快发现了,情人的不忠几乎要毁灭这个沉浸在爱里的青年,痛苦使他到处去撕毁莫尔的画作,在他的画展大吵大闹,胡作非为,在大众眼里李索斯成了一个疯子,一个艺术品的毁灭者。

  莫尔却从不追究李索斯的所作所为,他仍爱他,但是李索斯已经不会再回头,李索斯的毁灭行动发展到最后,便开始酗酒、吸毒、滥交,他想毁了他自己。

  莫尔奇怪于李索斯不再来破坏他的画展,他希望李索斯能来,直到有人告诉他,李索斯快死了,他得了艾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病床上的李索斯又恢复了平静,正如他们第一次相见。

  “你能最后再为我画一幅画吗?”李索斯问,没等莫尔回答,他又说:“算了,我现在的样子很丑。”

  他的身体不复以往的结实健美,原本俊朗的脸因为艾滋带来的免疫系统混乱,而生了许多的烂疮脓疮,丑不堪言。

  莫尔坐了下来,为他心爱的人执起了画笔,怕李索斯寂寞,他并没有画单调的病房,而是让画中的李索斯睡在了铺满鲜花之地。

  即将完成之时,莫尔一向沉稳的手竟然发抖了起来,李索斯最后留下了一滴泪,慢慢闭上了眼睛。

  莫尔是一个并不虔诚的基督教徒,教义里同性恋要下地狱,他从不在乎,但这幅画的名字却叫《愿你在天堂》

  然后就此封笔。

  每个画面的色彩和构图都像油画一样精美漂亮,赵余笙虽然青涩,在宁越的镜头下,他却很动情。

  汪芙看到最后,哭着抽了一张纸,使劲喷了一把鼻涕,然后发现抽纸已经被他用空了,桌上一堆皱巴巴的纸团,他把纸团扫进垃圾桶,关掉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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